关于耳环,从古至今有着许多光怪流离的传说。是报恩,是守护,是印记,也为美丽。而最让我感动的却是清代李渔在《闲情偶记·生容》中的一句话。他说女子,“一簪一珥,便可相伴一生”。





    李渔的话,道出了万千东方女子细腻温雅的样子,她们无需过多奢华的点缀,大方得体的服装,一枚簪饰,一对耳环,俨然一身端庄典雅的气质。但简单如此,就不能不要求其精其美的品质了。

  








   


    当一个女子逐渐年长以后,本就应该有一些质地好的衣服和几件珍贵的首饰。若是无人赠予,自己更应该送给自己几件,这些是所谓能够压箱底的东西,是一份久历岁月日益养育的自信和沉稳,不属于少女时代的热烈明艳,而是在女子越发优雅的年纪该有这样的底气。







    首饰是女子贴身的物件,或张扬,或内敛,都在直接传达着一个人的品位和气度,可以说是自身形象的个性体现。因而,首饰的佩戴是一门学问,如何做到得体大方,与服饰气度修养相合,便显得尤为重要。








    张爱玲说过女人之美在于她善于低头,小小的耳饰正是美在那低头的瞬间,娇羞而风情万种。若说容颜如画,那点缀于耳鬓的饰物,就是画龙点睛的一笔。确实,耳饰最能修饰脸型和肤色,但女性的柔美更在耳坠摇曳间展现到极致,迎风而动,动而生韵,带着知性优雅的魅力,还有从容的风度。就是这般耳饰与耳朵的厮磨软语,成就了最生动的饰语。又可知是有多少女子为了这一份美丽而打了耳洞,事关装扮,关乎情怀。









    都说首饰是女子最美的陪衬,若你不喜打扮,偏爱素面简雅,那也不妨带上一两件首饰,不需华丽的耀眼,摒弃流行中的恶俗,耳畔的风情,颈间的优雅,无论简单的还是精美的,这份属于女子的特权和美丽自不当遗忘。









   

    有人说,女子的一生一定是要有几件首饰的,以作回味。这话无错。从闺中女儿到嫁与人妻,再到生子为母,女人一生的不易,或许只有那贴身相伴的细软,可以把悉数道尽。这小小的,贴身佩戴的物件,深藏了多少女儿家的心事,又有着多少被温柔以待的故事。 常常在想,女儿若能得到母亲的首饰,该是多么幸运的事。旧式古朴温润的样子,曾经是年轻的母亲戴过的,这样一份令人安稳的妥帖,饱含了岁月的履历。被时间磨砺,被情感润色,也正是母亲把一生的底蕴都传给了女儿。







    母亲没有耳洞,但小时候的我,却是爱极了耳饰之物,以至于只有摸着母亲或姨妈的耳垂才能入睡。那时的父亲我有些怕他,应该是把我当男孩子养,小女孩的饰品我都是不被允许上身的,以至于每到枣树开花的季节,我都会悄悄的摘下一两朵黏到耳朵上,漂亮的五星小花,我觉得戴在耳垂上再合适不过,可以美美的一下午。这一年,我悄悄的打了耳洞,但是,我若再向父亲要一对喜爱已久的耳环做嫁妆,他应该也会欣喜的同意吧。






   

    爱美,是女子的天性,这一点没有人可以否认,是你,也是我。而这样的爱更无关性格,无关年岁,无关时空。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将军,是四千年前商代的妇好,在她的随葬品中妆匣闺阁之物多达五百多件。再有一千多年前北魏代父从军的花木兰,“脱我战时袍,著我旧时裳。当窗理云鬓,对镜帖花黄”的故事。她们都是巾帼将军,一身戎装战甲,气概更胜少年儿郎。但又何来“不爱红妆爱武装”,没有一个女人生来是强大的,纵然英气凛凛,如若能够选择,仅一两件的闺阁之物,也能够慰藉铁衣下的女儿情吧。正如李渔所说,女子“一簪一珥,便可相伴一生”。








    关于耳环的来历还是众说纷纭,但它从人们用来修饰自己到如今走上时尚前沿,确是众所周知的。

    时代发展到今天,日臻完美的耳饰越来越丰富,越花哨。而古董类饰品,跟这些乍一眼看过去的光彩夺目不同,它更内敛、含蓄,带着古人的情感,也有穿梭岁月的精致。







    只此唯一的特性,加入古今匠人纯手工的情意,古瓷耳饰的灵动与艺术的灵动相合,不刻板不机械,它带给女性耳鬓的装饰之美是在生活中任何耳饰所无可取代的。









    传统的东西总是有一种力量,它的优雅、静气、文化底蕴就像女人褪去浮华,洗尽铅尘后,耐看、耐读、耐品。可以成为家传的珍藏。而这一种韵致,在经过时间和情感之后的温润古朴,愈发显其高贵。